五哥搖頭。
“五哥,你能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呢嗎?”我問
五哥搖頭
“五哥,你說他吃沒吃完晚飯呢”我問
五哥搖頭
“五哥,你能知道他現(xiàn)在具體的位置嗎”我問
我替他搖頭。
“你他媽真是一問三不知”我罵他
五哥搖頭。
我也什么都不說了,白折騰這么半天了。
咣咣咣……
我們身體都機靈了一下,不約而同的往門口看去。
“誰呀?”五哥問
“我是你家樓上的。你家有麻將嗎。我們待著沒事想玩會”
“沒有,我從來不玩,不好意思啊”五哥說
“啊,那沒事,我去別人家看看吧。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聽到了離去的聲音。
我們四個都嚇了一身的汗。五哥機靈了一下說“我靠。我以為我夠嚇人了,我他媽好玄沒被他嚇死。”
我看了看表,九點了,我打開燈,問五哥“五哥,我樓下有車,陪我把衫衫送回去吧。一會我們在外面吃點東西。好不。”
五哥一聽樂了“行,冬明,我要是回來的晚你就別等我了”
冬明看了看我說:剛哥。我呢。”
我沖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消停在家待著,這么晚了跑什么。聽話。”說完,我們幾個下了樓。
那衫衫送到家里,我看了看表。開車像超市走去,買了不少吃的喝的,往車上一撇。五哥納悶著看著我“剛子,你是說吃羊肉串去嗎。”
“啊,是,一會就去。我先去辦點事。這吃的是給別人的。送完了我們就去。”說完,開車,向姜濤的大哥家駛?cè)?。小樣,吃?呵呵,今晚你就歸少爺了。
按照小王給的地址,我們找到了姜濤的大哥家,我找了一個最有利的地方停下車,關(guān)了燈,這樣我全面的看到他們家的一切舉動了。
“剛子,你這是要干啥啊。”五哥問
“我們警察管這個行為叫蹲坑”
“啊!你跑來蹲坑來了,那我來干什么?”
“想著你的黑夜,我想著你的纏綿。反反復(fù)復(fù)孤枕難眠”我唱到
“可是我不是警察啊”五哥說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無來世,來世在相遇。”
“靠,我還以為你真要請我吃串呢”
“不是我的錯,月亮惹的禍”
“那你蹲坑,我干點啥啊”
“我讓你依靠,讓你靠,沒什么大不了”
“你能不能不跟我整歌詞,說點正經(jīng)的”
“不要問,不要說,一切盡在不言中,這一刻,圍著他家讓我們靜靜的等候。”
五哥摸著自己的胸口說“唉,我氣都上不來了,我怎么能認識你這不是人的東西呢”
“莫回頭,莫回首,人生難免苦與痛……”
咣,一瓶礦泉水打在我頭上,我看了看上下左右,問五哥“誰打我?”
五哥說“我打的,怎么地吧。”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我萬重的委屈,付之一笑”
五哥快哭了“你能不能不折磨我,別唱了。”
“沒有靜,哪有動,手中無劍心中無塵才是我胸懷,隨緣而去,踏風而來,才是我胸懷”
“剛哥,剛哥,我服了,真的,服了,老娘今晚歸你了”
“靠,早說不就沒這事了。”我得意的打開剛才砸我的那瓶水喝了一口。哎呀,唱歌也挺累。明星不好當啊。
五哥也喝了一口水“剛子,這么等也沒意思啊,咱倆干點啥啊”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還在拼命寫個不停,等待著下課,等待著天亮,等待沒事的明天。”
五哥一下捂住我的嘴“我去后面睡覺。我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一句話也不說,求你,別唱了,行不,我現(xiàn)在就去”
五哥走到后面的坐位上躺了下來,“別唱了啊。”一會,就聽到了陣陣的鼾聲。
一夜無話,等到第二天早上四點的時候,就有人來接替我了,我叫醒五哥,吃了點早餐,五哥回家,我去局里上班。
唉,著蹲坑就是累,一夜啥也沒看到。郁悶。看了看沒什么事,找個地方好好的接著睡覺吧。
“剛子,剛子,快起來,快起來,出事了。”小王把我叫醒了。
“怎么了?今天最大的事可能就是開工資了吧”我揉著眼睛說。
“姜淘找到了。”
“好事啊,帶過來,先審審再說”
“靠,審個屁啊。人家現(xiàn)在劫持人質(zhì)了”
“啊!在哪兒?”我呼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市醫(yī)院二樓呢。”
“他還是不是個爺們了,怎么跑市醫(yī)院去了。二樓?壞了,兒科,備車,馬上到現(xiàn)場。”
到了現(xiàn)場,我們趕到了二樓,最擔心的事情發(fā)生了,姜淘在衫衫的屋子里。
我看到了現(xiàn)場的同志“你們誰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兒。這人怎么跑這來了?”
“是我不對”小李說。
“怎么回事?撈干的說”
“今天我老婆生病了,我看局里沒什么事就到這來買點兒藥,我一進門看見姜濤了,覺的好象是他,我就慢慢的向他靠近,沒等我靠到前面,他就發(fā)現(xiàn)我了。轉(zhuǎn)身就往二樓跑,等我追到二樓的時候,他就跑這屋來了,手里拿著刀,劫持了里面一個醫(yī)生一個小孩。我被逼無奈,只好退了出來。”
“姜濤身上還有啥,就一把刀嗎?”
“據(jù)他自己說,他身上好象有雷管”
“雷管他從哪整的,你現(xiàn)在啥也別說了,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們到現(xiàn)場這有幾個人。”
“現(xiàn)在我們大隊全到了。局長和大隊長在外地開會呢,馬上就到了。”
“等不了局長他們了?,F(xiàn)在我給大家分配一下任務(wù)。你,現(xiàn)在馬上到院長室,讓他們隨時做好搶救罪犯或人質(zhì)的準備。小王,你現(xiàn)在馬上選兩個人,到局里拿狙擊步槍。占領(lǐng)對面樓房的有利位置,聽我口令,也可以找到有利時機射擊,務(wù)必要做到一槍斃命?;蛘呤且粯屖シ纯鼓芰?。小李,你現(xiàn)在馬上讓檢察院的同事過來一下,因為我們隨時有可能擊斃姜淘,請檢察院的同志現(xiàn)場監(jiān)督執(zhí)法。劉亮你過來,這里就你身手最好,而且你還穿便裝,你現(xiàn)在去醫(yī)院門口找一個出租車,把其余的車全趕走。如果姜淘要車逃跑,到時候就看你的了。對了,你們誰認識姜淘他大哥,馬上把人叫來,最好是讓他自己投降,還有,大家行動的時候盡量低調(diào),別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大家馬上去準備,剩下的人跟我進現(xiàn)場。”
我心理暗暗的祈禱,千萬別出事啊。好在是雷管,要是有炸藥就完了,衫衫,衫衫,你可千萬要挺住啊。
還沒到門口,就看到姜濤露出個腦袋,他一看到我們六、七個往這邊來了,馬上把腦袋縮了回去,在屋子里面喊:“我告訴你們,老子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了。你們別逼我。要不然我就殺了他倆。滾,滾。我給我滾出去”
我讓他們都停下,自己慢慢的像門口接近。我盡量讓自己走的慢點。這樣不至于嚇到他吧。
我到了門口,看了看姜濤沒說話。姜濤把衫衫和一個孩子綁到了椅子上,嘴上不知道堵的什么東西,衫衫和孩子面對著我。姜濤把刀放在了衫衫的脖子上,直直的看著我不說話。最可恨的就是他站的地方是個角落,狙擊步槍根本沒辦法射擊。
衫衫看見我,嘴里嗚嗚的叫著,我對衫衫笑了一下,把手指放到嘴上說“噓!別叫,你后面那個人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別怕啊。呵呵,有我呢。”
“你少在這里裝,這時候你還樂個屁,再樂我現(xiàn)在就宰了她”說完,把刀狠狠的壓在了衫衫的脖子上。
我慢慢的掏出一盒煙,我問他“抽嗎。老這樣你挺的住嗎。這樣吧,你放我進去,我和你嘮會,怎么樣。”
“你他媽少跟我說沒用的,你們警察心眼最多,馬上給我滾出去。”
“呵呵,姜濤,我真懷疑你著腦袋是怎么長的,我要是走了,你找誰談條件去,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警察包圍了,我是咱們市里的刑警大隊的副隊長,董剛。我們局長和大隊長在外地開會呢,這里現(xiàn)在就我說的算。你說,你不找我找誰啊。”
“那、那、那你能滿足我什么?”
靠,他把我說愣了,大哥,現(xiàn)在是誰劫誰啊,我還得教你怎么跑啊???。“呵呵,姜濤,我能滿足你很多的東西,不過,我們是要講條件的,。是不,你說你個大老爺們抓個女人和孩子當人質(zhì),你丟不丟人?你說你哪算個爺們呢”
“少他媽給我講這些大道理。老子不愿意聽。”
我點了一根煙,心理琢磨著,怎么才能把傷亡降到最底呢。看來我得說點實話,要不他不上套,“姜濤,我實話跟你說吧,你現(xiàn)在劫持的這個醫(yī)生是我未來的老婆。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