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對一個男人咬牙切齒怒吼道,“我們離婚算了,我也不要你的房子,混蛋!”
女人拽著手中行李冷笑了一下,“孫亮,永不相見了!”
“小薇!”那個男人他很無奈的抓著自己老婆的手,“不要走,這事情不是我干的!”
“明天我就起草一份離婚協(xié)議,后天我就讓小麗把離婚協(xié)議帶給你!”
他老婆的手輕輕一甩就掙脫的他強有力的手。
男人穿著打扮很時髦也很正派,可是他最近遇上了一個非常大的麻煩,就是他老婆換衣服和與他做愛的視頻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弄到了網(wǎng)站上,而且這種事還不是老婆和自己做的。
那個男人肯定不是我,我也不可能是這個女人,我可是一個比他帥很多的大老爺們,“呵呵!”我對著他們吵架的畫面笑著。
視頻中女人關上了大門…
三周前……
“房子都裝修好了吧?”小薇坐在自己家的司機車里,開車的是她的男人孫亮。
“這不是來陪你來買家具什么的嘛?”孫亮一表人才在圈內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帥哥,當然他這些資本不光是來自他的容貌,還有一部分是來源他的沉穩(wěn)能干和經(jīng)驗。
“咱們去買個鏡子吧!”
他們車子停在了一家賣鏡子的店門口,店里大大小小的鏡子一應俱全,我坐在店里看著他們進來頓時喜上眉梢,沒錯我就是這家鏡子店的老板,我趕緊把手中的煙掐滅打開風扇,希望可以把煙味沖淡一點。
“這家店的名字好怪,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我聽見了外面女人的說話聲,“為什么還拉我進去。”
“不就是招牌嗎,挺別致的嗨!”孫亮沒有管自己女朋友的反感。
他們進了屋,關上了門,門上的招牌印著“明心鏡”二字,招牌下邊寫著一行字:透視心靈釋放黑暗。
“二位是來買鏡子的吧?”我起身說到,其實我除了賣鏡子還賣煙酒和冰棒,
“不是的,是來看鏡子的,你們這里的鏡子怎么賣?”她盯著我看。
我拿出自己制作的商品介紹給他看,“這些只是小部分,我們還可以定做,還可以免費試用!”
“鏡子還可以免費試用?”那個身材勻稱有至的女人說到,她撩動頭發(fā)色瞇瞇的看著我。
“那當然了女士,這鏡子可是廠家直銷的,而且我們有百分百的信心只要你們試用就一定會付款的!”我聳了聳鼻子,實在是受不了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了。
男人看著商品介紹又聽著我的介紹,翻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要買什么;不過那個女人對我們家的鏡子抱有極大的好感,在幾個鏡子前面照了又照愛不釋手。
我見賣出去有門路就說,“兄弟,她是你老婆吧?家里是不是剛裝修好?”
“你怎么知道?”孫亮問到。
“好多顧客都是這樣的,看你家對象挺喜歡的不如買一個過去吧?”我看著他笑了笑,“最近不是剛過元旦嘛,本公司有個活動,就是買一面梳妝鏡就送一個衛(wèi)浴防蒸汽的鏡子,一直到二月底!”
“買一個吧?”女人拽著男人的胳膊說到。
“最近裝潢手頭錢不大多,不如咱過些日子在來吧?”男人看著自己的錢包再看著介紹上的鏡子價錢。
女人看著自己男人的神情不對也朝著介紹上看,“老板怎么這么貴啊?”
我笑了,就這點錢怎么就貴了?“女士這玻璃可不是普通玻璃,防彈的,質量可靠,而且你男人看的是定制的價格,要是買成品也就800元上下!”
“不過,這成品也太貴了吧!”
“你看這鏡子的時候是不是覺得自己和以往不一樣?”我說到,“國外有個報道,類似于心理學的報道,相信自己可以作成事那么你就一定可以做成一件事,別管多難得事情都可以完成;就像是那篇報道說的一樣,如果你你被一個非常好的鏡子照的很漂亮,那么你長相也會逐漸變化,雖然不是太明,不過那也比以前好看了,你說是吧?”
那個女人聽了我胡吹亂說一通后,頓時雙眼放光,不過畢竟是小兩口過日子,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錢什么的都要省著點花。
“這錢不是問題嘛,有了錢再給我就可以了,簽個合同就可以!”我從收銀臺的抽屜中拿出來一張4A打印紙給他。
“這是?”
這男人看著我手中的紙遲疑了一下,“你們先看看等看好了我簽一下你們選好的商品價錢你再簽一下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證號就可以了,如果試用不好請在三個月之內退給我,過期了就不可以退了,這也是新年活動!”
果然,他很快的就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如果他不買的話事情或許不會那么糟糕,想想就后悔。
合同簽完之后我就按照他的要求準備了一個梳妝臺和浴室的玻璃鏡子,他用自己的Email發(fā)給我他們的結婚照,讓我在梳妝櫥上面噴上他們的結婚照,別說看照片覺得那個女人挺有高貴冷艷的氣質的,不過真人嘛氣質就不同了長得那叫一個妖艷。
他家在本市挺大的別墅區(qū),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他們的家,替他們裝好鏡子后那個男人還不忘給我一支煙,“誒呀,你客氣了,這都是我們因該做的!”
“拿去抽吧,這煙我也不抽!都拿去吧~”那個叫做孫亮的人看了看手中的整包煙,把整包煙遞給了我。
我很為難的收下了他的煙,“那如果有什么問題盡管聯(lián)系我!”我把煙放入里面一層的口袋說到。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種挺高檔的軟包玉溪居然說送人就送人了。
男人平時都喜歡早出晚歸的,夫妻生活非常不和諧,經(jīng)常是男人滿足了就把為滿足的女人放在一邊,不過節(jié)假日就不同了,就如同打了春藥的發(fā)情野獸,肆意的在家中亂搞。
我喜歡窺探很多人的生活,我最近比較中意孫亮這個小夫妻,不是因為他們很狂野,而是因為那個女人非常的寂寞。
“開始了啊!”我坐在鏡子前面盯著鏡子中的景物看的津津有味,這叫小薇女人正在對著鏡子里自己的影子看。
這一周里面我做足了工作,他們夫婦的作息規(guī)律一清二楚,這女人每兩天下午就自己獨自在家,喜歡坐在梳妝臺前自戀,今天我終于要行動了。
看著她的動作我都忽略了自己手中的煙頭已經(jīng)燒到了手指,“誒呦,臥槽…”被這一燒我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家和這個新婚夫婦的家距離非常近,上次因為尋找位置耽誤了三十多分鐘,如果要是現(xiàn)在去那里的話也就只用五分鐘多點的時間,這女人做那種事起碼半個小時才結束,所以,呵呵!
我笑了,這已經(jīng)不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我非常明白自己這張小白臉的外表適合用來做什么,這可比出去嫖要干凈多了,我爬上摩托就一路狂飆。
“砰砰砰~”我用力的敲著他家的門,“有人在家嗎?我是來做顧客試用回訪調查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試用一周多一點時間了!”
我才剛敲門兩下,屋子里傳出了拖鞋聲,她衣衫不整的站在我面前,“那你進來吧!”她小臉憋的通紅,“不用換拖鞋了!”
我進屋仔細一聞就聞到了一股萎靡的腥臭味,不禁讓我精神大作,我慢慢的靠近又試探性的摸著她的大退,“你干什么!”
“你腿上怎么濕漉漉的?”我很隨意的問到,然后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很顯然我的舉動讓她很反感,“怎么有股尿騷味?”
這女人看來是厭惡我了!
用非常不耐煩的語氣對我說,“你不是真的來這里做調查的吧?”
我趕忙的把材料準備出來,如果我不切割把材料的裁紙刀放在桌子上的話,或許兩周后我也不會那么慘。
她拿起資料看著,我見她現(xiàn)在有盲區(qū),我立馬把那個女人抱住,上下其手的摸著,她的身體很軟比以前的那些太太們要軟的多,但是卻這個女人很犟。
她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就拼命的叫著,“救命啊!”
我學著很久很久以前電視劇里面的橋段說到,“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我知道這些女人只要給點硬的她們就軟了,女人嘛不就是用來玩的?
“你要干什么?”這女人見我非常有力氣非但不害怕反而更加蠻橫把我推到在沙發(fā)上,她立馬抄起桌上的裁紙刀,舉著它…
這個女人并沒有像電視劇里面的女孩子一樣架著自己的脖子威脅想強暴她的人,而是道口對著我,大叫:“你再不放尊重點我就要殺人了!”可是我當時精蟲都爬到了腦袋上了還管的了那么多?
女人逼近是女人,小薇拿著刀子的手不斷的發(fā)抖。
“你殺我啊,看你手抖樣子借給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還是把手里面的刀子扔了吧?”我立馬撲上去可是驚險的一幕發(fā)生了。
女人突然一頓亂揮手中的裁紙刀,也朝著我沖過來,我立馬用手護住自己的臉,可是已經(jīng)晚了,裁紙刀已經(jīng)割入了我的手中,疼痛感瞬間傳送到全身,原本被精蟲從正面上了的腦袋瞬間清醒,但是憤怒卻占了上風,我立馬抓住她的手把刀子奪下來,“媽的,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做出了這種事!”
我平時自己連雞都不敢殺,不知那天怎么的心一橫,裁紙刀就在手中筆直的就向她雪白的脖子上猛的揮下手中的刀子,我感覺到手中一頓面頰一濕嘴唇一潤手,我懵了,我那時候是閉上眼睛的但是根據(jù)味覺口感和觸覺來看我十有八九是割到了她的肉。
我嚇得立馬睜開的眼睛,要不是我素質好,那么就會被那個血淋淋的場景嚇死的。
女人倒在地上的血泊中,她背對著我,我很想看看手中的刀子到底割到那個女人什么地方,可是她卻是趴在地上的。
昏暗的房間里一片死寂…
“嗡~”我頭炸了,粘稠血腥的氣味讓我清醒,我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她還躺在那抽動著,嘴巴里傳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因該是快死了吧。
我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女人大口的喘著粗氣,地上的她還在抽動著,我不敢把她的身體翻過來,怕看見頭脖子上向外飆血;可是這個血的流量不對啊,似乎少了很多。
我用力的直起身子,我害怕了,我第一次害怕了,我怕她沒死,又怕她不死,我很矛盾…
就在我思考下一步該怎么做的時候,這個女人緩緩用雙手支起身子突然站了起來,她的血液濺的滿嘴都是,血液流下來的路徑就像在笑,笑的很詭異,嘴巴咧到了耳朵根。
血就是從那里的動脈噴出來的,很顯然我下手偏了。
“疼~”她吃力的說到,嘴巴突然一張,整個下巴晃晃悠悠的耷拉下來。
“啊!”我嚇了一跳連忙后退了好步,女人迷離的看著我,白色的家居服被染成紅色,她居然向我求助,含糊不清的對我說救救我。
我很害怕,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跑到她的身后朝她的后腦勺砸去,這一切動作很連貫的完成了,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坐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把她寬大的褲子脫下來,親吻她雪白溫熱的屁股…
“媽的,偷雞不成反踩了一腳雞糞!”
我找出毛巾把她身上的血跡擦去,又找出一個口罩把她的嘴巴遮住。
他們家有一個閣樓在觀察中我發(fā)現(xiàn)他們小兩口在這一周的時間內都不曾進去一次,所以我咬咬牙跺跺腳把尸體搬上了,放在閣樓上后我氣喘吁吁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尸體,感覺她隨時都可能起來一樣;突然尸體動了動,我害怕的沖出去,不想再呆了,血跡被我擦干凈,攝像頭也被我摘了下來,我本來想等舒服完了把攝像頭取回來的,可是沒想到廢了這么多事,連浪叫都沒聽到反而做出了那種惡心的事(奸尸)。
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了,只覺得全身疲乏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的噩夢,只是記得她的臉,那一副血淋漓的口罩,還在滴著血對著我不斷的揮舞著裁紙刀;對了,我的裁紙刀呢?
我翻箱倒柜就是沒找到那把裁紙刀,果然像我預期的那樣,裁紙刀找不到了;腦袋中突然浮現(xiàn)一副畫面,那是我昨天把她背上了閣樓,女人…女尸手中握著一把血紅的裁紙刀;想到這里我不禁脖頸一涼,站在那里愣了半晌也不敢動那么一下,生怕身后有什么東西會出現(xiàn)。
趕緊躺在床上,不敢動作做的太大,怕聲音太大掩蓋住一些要不平常的聲音。
我打開那個類似鏡子的東西,其實那個不是普通的鏡子而是特制的計算機;我搜索之前裝梳妝臺前安裝的攝像頭實況監(jiān)控,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我漫無目的尋找,尋找…
畫面陡然定格在一個臥室中,這個臥室我非常的熟悉,就是自己被惡心回來的孫亮家,媽的第一次和尸體干一票;我猛的從老板椅上跳了下來,我不是把那個攝像頭取走了嗎?為什么會這樣,床上的被子鼓鼓囊囊的看的出來睡了兩個人,很平常似乎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室內很昏暗,攝像頭又不是夜視的雖然畫面模糊但我完全可以看見那個帶著紅色口罩的女人,昨天的一切的一切絕非不是夢,那女人居然還活著?
我盯著屏幕一小時,兩小時,她的男人吃了她做的可口早飯很高興的上了班離別的時候還吻了一下女人的頭,男人走了;畫面一閃突然那個女人站在了鏡子前面,她看著我,我看著她,我可以看到她,她似乎也可以隔著鏡子看到我,當我眼神輕輕歪一下的時候,她就突然瞪大那雙死魚一樣的眼睛看著我;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的面色鐵青,難道她的男人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的膚色嗎?
那女人身體一閃就消失在我身前的顯示器上,突然她又出現(xiàn)了,蒼白的肌膚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露在我的面前,雙峰堅硬的挺在我的眼前,我完全沒有被畫面誘惑出興趣,我只覺得在畫面中不斷的往外滲透著詭異和邪惡。
女人似乎是在專門為我表演似的朝我拋媚眼,她扭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在畫面中緩緩的說到,“我漂亮嗎?”女人聲音似乎從我所居住的小公寓的四面八方傳來,我當下吃了一驚,我的計算機根本就沒有裝過喇叭,就算是外接的都沒有;而且攝像也沒有收音的功能。
我慌了,感覺到嘴巴很干,不算炎熱的天氣讓我覺得無比燥熱,我沒說話,畫面中的女人輕浮的笑了笑,“哈哈哈!”然后慢悠悠的說到,“那現(xiàn)在呢?我還漂亮嗎?”
她話音剛落,立馬把遮住嘴巴的口罩摘了下去,一道殷紅的血痕露了出來;咔嚓~一聲下巴就從血痕的地方與上半邊臉分開,舌頭直挺挺的懸在口腔里,下巴耷拉著,好像輕輕一碰就會斷掉似的。
“呀…”我害怕的向后退了幾步同時又把顯示器的電源開關按了下去,心臟咚咚咚的跳著,三大跳一小跳。
‘咣當‘
椅子倒了,突然臥室的門被一個人敲響了,他沒有說話,只是一味的敲門,我驚魂未定的喊到,“媽的誰呀!”
“是我,魯伊!”屋外一個渾厚的男聲傳來。
是他啊,這是我在這個公寓合租的一個室友。
我打開房門屋外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比我陽剛但是沒有我?guī)洑?“張哥,這么了,一大早就聽你亂叫,怎么你不去看店嗎?”
“嚇死我了,我還想問你呢,你怎么不上班?”
“我昨天熬夜趕工,領班說讓我回去休息一天呢,整個工程都被我們做完了;睡覺睡得朦朦朧朧的就就聽見你這邊傳來怪聲音!”魯伊揉著眼睛,看來真的是才起床。
“我啊,在看鬼片了,你看不?”我尷尬的笑著。
他便打哈氣邊對我說:“奧,不了,那啥,你不是讓我去找那個在這里的那個很牛逼的大師嘛,我找到他的住址了;不過呢,老哥你得聽點小弟的話,哥你以后忍著點,人要是那事個干多了最容易見鬼的!”
說完話,他從口袋的錢夾中掏出一張窩窩囊囊的紙,上面寫著地址和電話,“多謝老弟你幫忙!”沒想到他還把我那句話記著。
本來店面就是我開的,想上班就上班,放假就放假;所以接過地址和他說了幾句客套和邀請他吃飯的話后我就去找這張紙上面的地址了;說來很巧這地址我居然比較熟悉這條路,不出一時半會就找到了地址:瀛洲路三十六號
這是一個非常高的建筑,大城市里隨處可見的寫字樓。
我照著紙條上的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老者聲音,感覺很有磁性聽出來有種道骨仙風的感覺,“喂,你好!”
“你是孫大仙嗎?”我說到,“我找你幫我看看最近好像是遇到麻煩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先是一片寂靜,“先生您住在哪里?”
“不用你跑來我家了,我在你的寫字樓下面!”我急切的回答道,我覺得說話慢條斯理的人一定是真人不可貌相。
他把自己的門牌告訴我,上了樓來到了門前,思前想后再猜測他到底是什么樣子,可是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小伙子打開,“你好!”這聲音居然是這個年輕的男人說的。
我打量著這個小伙子,感覺面熟可是就是想不出在哪里見過,“先生有什么不對嗎?”小伙子尷尬的看著我,我淡淡一笑跟他進屋。
沒有等我說話就開口先說,“先生來這里之前也打電話了,我知道你遇到難事;別看我是吃這碗飯的但是我卻不會欺詐顧客,所以你請放心!”他的聲音聽在我的耳朵里讓我感覺非常有依靠。
“我最近撞鬼了!”
孫大仙一直在看著我,眉頭一直在擰著,“先生你是不是沾了人血了?”他沒等我驚愕完繼續(xù)說到,“我不是警察所以不會抓你,又不是我的事我不會報案舉報你的,不過作為旁觀者來講,你的大限已到!”
他話一出口在我本來就嚇一跳的基礎上又炸響了一個驚天動地的雷,我腦袋只感覺嗡嗡直響;身體就像是昨天一樣在不由自主的顫抖,只有嘴巴可以動,“怎么樣才可以消災?”
孫大仙搖了搖頭,只在嘴巴中吐出幾個字,“先生,抱歉!”
“你不能眼睜睜的看我死啊,我…”他把我推走了,“多少錢都可以!”
“先生不是錢的問題,只有你才可以撫平她的怨念,雖然我可以收了她,但是鬼心不服就算收服了也沒有用!”
腦袋里全是那個名字叫小薇的樣子,我…不…想死啊!
酒,似乎現(xiàn)在只有這個東西可以撫平我的恐懼麻痹我自己,我打開顯示器,畫面還是那個女人,叫做小薇的女人我已經(jīng)習慣她了,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大約兩周了,不知道怎么的今天他們居然大吵一架。
“我沒拍過,小薇,你讓我說什么你猜相信我?那個絕對不是我做的!”女人從電腦里調出一段夫婦做愛的片段,視頻中的畫面就是這個臥室,里面的男女就是小薇和孫亮。
那片段是我剛幫他們裝好櫥柜錄下來的,我還在上面安裝了一個攝像頭。
“混蛋,我不想在看見你,現(xiàn)在看見你的每一秒都讓人惡心!”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腕。
“混蛋!”小薇她咬牙切齒的對孫亮怒吼道,“我們離婚算了,我也不要你的房子,混蛋!”
女人拽著手中的行李悲滄的笑著,“孫亮,永不相見了!”
“小薇!”那個孫亮很無奈的抓著自己老婆的手,“不要走,這事情不是我干的!”
“明天我就起草一份離婚協(xié)議,后天我就讓小麗把離婚協(xié)議帶給你!”
他因為離婚協(xié)議這種事嚇得沒有力氣了,小薇的手輕輕一甩就掙脫的他強有力的大手。
她用力的打開門,又用力的關上,‘咚~‘
突然我身后的公寓門不知怎么了也發(fā)出這種巨響,‘咚~‘的一聲,這聲響動差點沒把我嚇得跳起來,“誰!”我對著緊閉的臥室房門吼到,屋外除了拖鞋在地上摩擦的聲音什么都沒有;估計是那個混小子和我開玩笑。
我又看像畫面,這一看我嚇了一跳,顯示器上出現(xiàn)了一個客廳,這個客廳我很眼熟是我住的這個公寓,準確的說是我住的這一間公寓。
畫面中一個穿著紅色睡衣帶著口罩的女人走到我的臥室門口,“咚咚咚…”敲門聲急促的想起。
“誰…誰!”我趕快起身站到房門前,“說話啊,你媽的…”我心臟都要飛出來了,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咚咚咚咚…”敲門聲更加急促了。嚇得后退到門對面的墻旁邊,我突然感覺都整個狹小的臥室讓人窒息,感覺這個臥室非常陌生。
敲門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用力,突然門閂居然掉了,好好的門閂居然被敲幾下就斷了;門閂可是我自己裝的,你這是在逗我嗎?
門開了,什么都沒有,空空的客廳,那小子之前在看電視,現(xiàn)在卻不知道怎么的就睡著了。
我害怕的四處張望想要打亂思緒,可是當我看向我身邊的鏡子時我的心跳了出來,鏡子中那個帶著紅口罩女人在我面前,摘下了口罩,嘴巴耷拉下來,一把還滴著血的裁紙刀在那個口罩女的手中,她的另外一只手手已經(jīng)伸進我的胸部,血順著她慘白的手腕流下來。
我只感覺自己的心很悶,想呼吸卻好像被什么阻擋住了,瞬間我意識感到模糊,我看向雙手,只清楚模模糊糊的大概,自己的手中握著一把裁紙刀,另外一只手中還有一個在有氣無力搏動著的心臟;我一瞬間好像都想起來了:
我當時把她嘴巴劃傷了害怕她死掉打電話給120,我根本就沒有碰到她;醫(yī)生把她臉縫合好了,就在我打算回家的時候在醫(yī)院的樓梯口碰到了她的丈夫,那個男人立馬給我一拳,我渾渾噩噩的回家了,從那以后我的記憶都變了,這公寓原本只有我一個人住,沒有叫魯伊這個人,我也沒把人殺死,攝像頭沒有取下,還有那個孫大仙的胸卡上寫著:孫亮醫(yī)師,他是本市唯一在全國小有名氣的心理學家,我在電視臺的一個節(jié)目見過他;而且孫大仙就是孫亮,那個寫字樓是他自己的心里診所。
到底哪個是真的,那個是假的!